民间诡谭 鸡犬升天（上）

三生万物

爷爷给我讲的民国故事，在我小时候讲的，寓意很深。在很久很久以前，民国时期国家动乱百姓过很苦，那个时代国家连年战争经济萧条，百姓吃了上顿没下顿，吃不饱饭过的那真叫一个穷，有好多人能被穷字活活逼死，没经历那个年代真不知道‘苦’的真正滋味！所以我们现代人，尤其是年轻人别动不动就把苦放在嘴边，说实话，我们真没资格讲。在那个年代有个不知名山村，家里有两兄弟，老大叫大志，老二叫小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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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代老百姓没文化都是随意取名的，在身边很普遍，在兄弟俩父母活着的时候，他们父母用了家里辛苦一辈子的积蓄，给大志娶了媳妇。尔后还没等给小娃娶亲，父母俩因常年劳疾便撒手人寰，留下兄嫂和小娃三人，老大十八岁，小娃十二岁，家里有盖好的土砖房，老牛一头，狗一只，十来只母鸡和五亩田地。兄弟俩的父母不在后，哥哥大志懒得去外面辛苦做工，嫂子妇道人家也没出去，两人还保持着以前爹妈伺候的怀毛病，每天好吃懒做的饭来张口，把家里家外做饭所有的事都给了十二岁的小娃全做，纯朴老实的伺候着哥嫂俩。可时间长了嫂子还是挑小娃的毛病，嫌弟弟吃的多，经常给丈夫说小舅子坏话。诬陷小娃每天吃的饭多人还偷懒，真不知道是谁一顿能吃两碗饭再加一碗汤，嫂子还教唆丈夫担心小娃长大后，跟他们俩分家争财产，弄不好还要给小娃娶媳妇。反正一有时间就教唆丈夫，哎，不得不感叹女人的心眼很多，总之其意不言而喻想把小舅子赶出家门。

如果等他长大，就不好办了。先开始大志没说什么，毕竟是亲兄弟，但时间久了招架不住媳妇的软磨硬泡和切实想法。
终于有一天大志同意了，这天趁天气好兄嫂两人宰了只鸡做了顿好饭，三人在中午好吃好喝。小娃感觉很奇怪，一向吝啬的兄嫂今天怎么转性啦？肯定有事发生。果然，在三人吃完饭，小娃要去收拾碗筷被兄嫂叫住，说有事商量。小娃坐下听兄嫂有什么事要说，说了大半天，都是嫂子扭扭捏捏吞吞吐吐尖酸刻薄的说话，意思是要分开生活，他们夫妻一家，让小娃去老屋一个人住一个人生活。小娃虽然年龄小却很聪明，知道兄嫂担心什么为何要分家，再三保证长大就去外面做工，自己挣钱养活自个绝不麻烦拖累兄嫂两人。小娃还说自己现在年龄小，裤子衣服破了没人缝补，一个人去老屋生活寂寞孤独，不愿意跟哥嫂分开。嫂子听后没多少表情，还是坚持着要分家，哥哥在旁边有意无意的也在劝说分开吧，他不相信弟弟的话。

小娃虽然现在说是年龄小，人长大后又是另一种想法，保不证以后不改变注意，最后嫂嫂还说她和哥哥两人喜欢自在清静，交代小娃去了老屋有什么需要缝补都可以拿来，如果不同意的话即使不分家也不管他，说的刻薄无情。见到兄嫂两人意思坚决，小娃明白哥嫂是铁了心的不要他，不好再说其他话内心只有伤心和悲凉，不同时代造就不同的人性。
说定之后兄弟俩开始分家，说是分家，其实是扫地出门，哥哥嫂嫂仗着辈分欺负小娃，把家具不能用的坏的旧的给了小娃。另外就是小娃平常吃穿睡用的生活品，家产上只有吃饭的狗和一只瘦弱母鸡，把离家很远的一亩薄田分给小娃，其它的什么都没有，实在可怜。分家之后小娃一个人种着薄田外带砍柴卖柴生活，一人虽然孤了点却也自在，自己吃饱全家不饿，有时候母鸡还能下颗蛋，他舍不得吃凑足十颗去村外换粮食，顿顿有细汤喝，过得苦而简单。另外一边兄嫂两人的日子却非常难过，自小娃离开后情况跟他们想的不一样，还没吃过一顿饱饭，没了小娃的伺候，两人每天吃不上一顿饱饭，懒得不行谁都不想做饭。大志不做，他媳妇也不动手，院子家里灰尘树叶两三层，母鸡饿的飞出院子不回来，黑牛跑不出去只能等死，每天嗷嗷叫，可两口子依然不闻不问，谁也不管在床上躺着。如果实在饿的不行就去找弟小娃讨饭吃，小娃弟弟每次都不说什么，只要兄嫂来就把余饭给他们两个吃，等兄嫂吃饱后抹抹嘴离开。

可能老天都被小娃的可怜善良感动了吧，跟着他的狗狗和母鸡很聪明，每次小娃上山砍柴时狗狗隔三差五能逮野味回来，每次都是母鸡先去前面做诱饵，引诱黄鼠狼野猫之类的山货，然后狗狗出其不意的下毒口，咬死给小娃带来。逐渐的小娃卖的肉多情况比以前好了点，哥嫂知道后气的不行，他自家的鸡一个斗没了，饿了几天黑牛饿死了，杀了都没肉都是骨头，心想以前这两畜牲在的时候怎么不逮野味，现在跟了这个小讨饭的变聪明了，越想越气不过，内心有了恶毒想法。

有天哥嫂趁小娃上山，两口子悄悄去了小娃家，翻墙进院子在鸡狗喝水的石锅放了耗子药，结果可想而知两畜生回来喝了水吐白沫死了。
作者：魔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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